么好运。”
“太子乃皇上亲封储君,何须我相助,三皇子言重了。”
“话虽如此,”南宫毓站起来面冲水面,遥遥望着远处,道:“他到底能不能胜任那个位置,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非在那样的废物身上费心思。”
“皇子请慎言。”齐陌染冷了声音,“据我所知,你向来与世无争,怎么突然间对皇位这么感兴趣,莫非只是因为储君是他,所以也想争上一争?”
“皇权这个东西,只有拥有了才知道它的好。”
齐陌染争辩不过,干脆放弃讨论这个话题,虽然奇怪他为何性情大变,但无关紧要的人实在不值得她耗费心神,转而道:“人各有志,既然你我道不同,则不相为谋。”
她顿了顿,忽然瞥到不远处的一抹身影,继续道:“皇子已然心有所属,就不要总是做令佳人误会的事,到时遭殃的还是旁人。”说罢,她甩袖走人。
南宫毓站着没动,又在亭中立了片刻,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他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是谁。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心烦意乱起来,他们已经有多日未见,他不仅没有一点思念,居然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可她分明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阿毓。”
一声柔柔的呼唤在身后响起,南宫毓无声地叹了口气,回头看她,面无表情,“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来了府里,却没见你来找我,所以我就......”像是怕他误会什么似的,又补充道:“我知你与姐姐定然有事要说,所以没敢打扰,只是方才才做了些糕点,想拿与你尝尝,我没想着打扰你......”
好歹是齐府二小姐,几时这样卑微过,南宫毓暗自恼怒自己的行为,缓和了语气,将她一并拉到石凳前坐下,“刚好我也有些饿了,什么糕点还烦你亲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