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姑母,两个全大魏身份最为珍贵的人都对她宠爱备至,可想而知,她在宫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待遇。
毫不夸张地说,她就算想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个不字,保不齐还会恭维一句,“公主的步姿真好看”,然后被举国推行。
一想到这儿,他不禁瑟缩了下,想扑到她怀里的寒安香愣了愣,有些不解,“北辰哥哥,你不想安香吗?”
皇甫北辰还未开口,已经看到紧随其后的花伶和宁子轩,他二人不知何时被安排去保护郡主安危,虽然大材小用了些,但总归不会像他这般狼狈,时不时被人追杀放冷箭。
花伶忍了又忍,“扑哧”笑了出来,指着寒安香脸上的面纱笑道:“堂哥,你难道不奇怪郡主今日为何要带面纱吗?”
皇甫北辰原本是有些奇怪,寒安香一向最讨厌“女子须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辞,更何况是面纱、幕离这类东西,从来都碰也不碰,遑论让她自愿带在脸上。
可是随后,他就明白了。
只见寒安香一脸娇羞地抬手摘下一侧,面纱缓缓滑落,露出真容。饶是淡定如皇甫北辰,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寒安香仍自含羞地轻声细语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皇甫北辰毫不客气地拎着她的后衣领子,将她拽到镜子前,“好不好看你自己不清楚吗?”
然后便见寒安香瞪大了眼睛望着镜中的自己,面露吃惊。
一想到镜中人方才居然顶着两颊那两坨赛过苹果的红还有两条浓眉招摇过市,她便气不打一处来,更可恶的是,唇角往下的位置竟然还点了一枚黑痣。
寒安香随即回头恶狠狠地剜了花伶一眼,怒道:“你居然不告诉我!”说罢,气呼呼地跑走了。
花伶自己闯下的祸还要自己善后,匆忙追了去。
皇甫北辰睨了眼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