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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齐陌染一字一字地念,泉敏一字一字地照着写,居然将一张信笺写得满满当当。
将信鸽捧了来,信笺卷成卷儿放进绑在信鸽脚上的信筒之中,扬手放飞,信鸽扑闪了几下翅膀,飞入天际,没了踪影。
泉敏却望着天空,久久不愿挪动,呢喃着说:“小信鸽,你可要快些到啊!”
坐在一旁晒太阳的齐陌染,一个不小心听到了她的话,“......”
皇甫北辰和秦凯正坐在书房商议事情,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又十分嫌弃地看着对方,十分怀疑是对方在骂自己。
这实在不能怪他们多想,毕竟事出有因。
前几日,皇甫北辰被君上以“有重大事情”为由喊进了宫,等他到了才发现,哪里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看他整日闲着没事做,给他找点事打发时间。
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许是圣上觉得随便派个宫人不够体面,可派个皇子又没人愿去,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了他,便委以“重”任。
这件事其实说来话长。
自古以来哪怕是圣人也会犯错,更不用说圣上了。约莫是六年前,圣上批阅奏折疲累,又遥望窗外发现月亮格外的圆,不由起了兴致,小酌两杯。
圣上的酒量不浅,大家都知道,小酌几杯果酒定然醉不了人,也不会误事。可坏就坏在,那日的宫人怕是新来的不懂事,端上了一坛烈酒,等皇上察觉不对时,也懒得再换,只饮了一盏便不再饮。
只是也不知是那晚的月色格外的美,还是酒格外醇厚,皇上一夜荒唐,临幸了自己的贴身宫女,玉阶。
原本根据以往的情况,将这宫人随便给个位分,安排进一座远远的宫殿,眼不见心不烦便罢了。
可是这玉阶乃是皇上用惯了的人,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没了她近身服侍,皇上浑身不自在,且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