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担待得起吗?”东西虽然放下了,可那张嘴却是不饶人。
齐陌染缩在披风里,将小脸埋在毛领子上,装没听见。太子更气,又碎碎念,“你看你也是冷的呀?那为什么不坐马车?”
“......”
“哎呦,我脚酸了,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
“齐陌染,都出城了,到底要去哪里?”
“......”
一路上齐陌染装聋作哑,皇甫北辰三人置若罔闻,苦了他的小厮,一直小心伺候安抚着即将要炸毛的主子。
出了城又不知走了多久,日头都升了起来,他将衣角一甩,席地而坐,涨红着脸,气道:“我不走了!”
见着齐陌染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方才的嚣张气焰落下一半,可仍是梗着脖子,道:“你,问你什么也不说,我凭什么跟你走?”
说完,见没人答话,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蔫蔫道:“我饿了呀!”看着大家没什么表情,他小心地问:“你们......难道不饿吗?”
“噗嗤”一声,花伶忍不住笑了出来,走过去搂住太子的肩膀,笑盈盈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讲道理,“殿下,咱们这是出来体验民生,不是出来玩的,体验民生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太子眨眨眼睛,无辜道:“出去玩啊!”
花伶:“......”您是满脑子都在想着玩吗?他以为自己就够胡搅蛮缠了,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齐陌染拭了拭额角的汗,见大家走了许久,都有些气喘,干脆决定原地歇上片刻再启程。
太子拿出刚才藏在衣袖的苹果,咔吃咔吃啃得欢快,吃着嘴却不肯闲着,“呐,刚才我要拿包袱你们不让我带,现在可别眼馋!”
齐陌染看着前面的路,想着一会儿还有的罪受,也不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