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怎么交代啊?”
“可是......”齐陌染正想说什么,只觉得怀里这个巨型娃娃将自己抱得更紧,再这样下去,真是怕自己的腰都要折了。
她觉得,与其几人都在这里吹冷风,倒不如先回了府让他醒醒酒也好,她尚书府不至于连个客房都没有。
“罢了,先回府,泉敏,你先去备碗醒酒汤来。”说着,她便和秦凯一同将皇甫北辰拖进了尚书府。
刚还心有奇怪的守门小厮这才发现,原来刚刚死盯着自家匾额的是个醉鬼,怪不得一动不动呢!
三人来到齐陌染的小院,将他拖到一间闲着的房间内,皇甫北辰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放到床上,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可即便躺到床上,他也不老实,口中念念有词:“小染,我好难受,好难受......”
来回就这几个字,可配上他那迷离的神情以及委屈的声音,就格外让人心软,齐陌染轻叹一声,只好接过秦凯手中的手帕,亲自为他擦拭脸颊,又好笑又好气道:“作甚喝这么多,多大的人了还这般任性!”
皇甫北辰似是将这些嗔怪的话自动屏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脸上的那方手帕之上。
手帕轻柔地抚过鬓边,下巴,在他的额头、眼角、鼻尖肆意作怪,像是被一片羽毛搔在心尖上,奇痒无比却如隔靴搔痒,无法缓解。
过了片刻,他只觉意识更加涣散,感觉有人轻柔地扶自己坐了起来,随即酸甜的汁液便凑到唇边,他像是为了缓解那痒意似的,咕咚咕咚大口喝着那汤汁。
一碗饮尽,嗅到身边甘甜的花香,手帕又追了上来,在嘴角擦拭,他只感觉,这碗汤汁算是白喝了。
耳畔似是有无奈地责备,可声音很小,听不真切,不过他也无力反驳了,酒劲儿上了头,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小姐,让秦凯在这儿看着不就好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