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魏国将军之子,一时身陷囹圄不得归家,而她不过是小小尚书之女,哪里能跟您相提并论!”
十分狗腿地讨好完自家主子,没待他反应过来,便又道:“更何况她就是一个惹事精,什么都做不好也就罢了,还竟惹事,听说皇上又将将军一案交给她了,皇上倒是会做人,哪边都不得罪,可就是......”
说一半,像是怕惹怒了皇甫北辰,话音戛然而止,而一旁的皇甫北辰面儿上不显,其实正竖着耳朵听呢,话说一半儿不说整得人心里抓耳挠腮,心里难受得紧。
本就饮了酒,这下头更疼了!
可看着秦凯一脸小媳妇儿委屈巴巴的模样,怕是不会开口了,他只好免为其难开了尊口,清清嗓子,随意道:“可就是什么?”
“嗨,她那么惹您烦,还提她做什么?”秦凯故作不懂,一脸诚恳地建议。
“......”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某人十分淡定道:“不过就是随口一问。”一副他早就了然于胸的样子。
其实这事在宫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不过他当时就是有些不开心,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根本没细听。男人嘛,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奇奇怪怪的小情绪,都是可以理解的!
天色不知不觉就沉了下来,夜风也已沾满凉意,喝了酒本就有些头昏脑涨,被风一吹更是难受,皇甫北辰酒意浓重,莫名其妙就走出了一条弧线,七扭八拐就又走到了尚书府的正门前。
“......”
“哦——”秦凯偷笑,掩饰性地咳嗽两声,“主子,要么......这回不翻墙,走正门?”
被即刻打脸的皇甫北辰有点儿烦躁,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非要上赶着去找人家,都这么久了,就从来没见那人主动和自己说过话!
“不去,我们回去!”皇甫北辰愤愤道。可嘴上这样说,脚下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