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陌染,其实你也没那么讨人厌,为何就非得和你妹妹作对呢?”
齐陌染对于他这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行为不齿,但也能理解,可让她委屈求全,那时不可能的。这样一想,她笑得明媚,“你猜!”
猜是不可能猜的,他南宫毓是什么人,开几句玩笑也不能失了身份,当下便道:“要我说,定然是你羡慕自己妹妹比你有才华,可这也怪不得小唯啊,是你自己不学无术!”
“呵!”齐陌染连白眼都不愿翻给他,嗤笑一声,转过头去,当做没听见。
碰了一鼻子灰的南宫毓全然不觉,只当她是被自己戳到痛处,也不再提。许是感觉自己立了大功一件,一贯高冷的三皇子此时似乎很想找人说说话,刷个存在感。
眼见着齐陌染被自己怼的无话可说,他又贱兮兮地找上了皇甫北辰。啧,平日里不爱搭理他的人,今天他全折腾了个遍。
他凑过去同皇甫北辰勾肩搭背,挑眉道:“皇甫兄,喜欢一个人是要告诉她的,你这般温温吞吞,几时能抱得美人怀呢?”
皇甫北辰斜眼觑他,冷声道:“怎么,难道要让我学三皇子您夜探‘百花楼’?”
南宫毓闻言面色一黑,又带着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此事,顿了顿,才道:“有些场合,总是要去几次的。”说罢,他自己似乎也有些尴尬,悻悻而归。
除去南宫毓一路上话多的出奇,旁人交头接耳,偶尔逗个乐,倒也相安无事。住持从始至终都在车中打坐,不苟言笑;离愁照旧跟在南宫毓后面,苦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倒是那个名为秦萤的少年,一路上四处张望,和离愁相识,却也不敢找他说话,可除了离愁,他跟谁也不熟,一路上欲言又止的别扭神情,看得齐陌染乐不可支。
看了半日笑话,她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大地道,附耳于泉敏说了几句,便见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