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见到皇上,便被皇上派来的人斩首示众。
百姓们还未来得及为他难过,戍边镇便开始大旱,滴雨不落,民不聊生。而此时距秦昊被斩首正好月余,不少百姓联想到此事,纷纷道定然是秦昊怨气难消,降下此灾。
“荒谬,简直荒谬!”
镇长越听脸色越黑,终于顾不得什么身份,又怒又急:“三皇子,您切莫听那些黄口小儿信口胡说,旱灾便要想法子,整日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岂非浪费时间!”
南宫毓默默摇头,见镇长对秦昊排斥得紧,只得闭了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接下来的事还要多方相互协助,没必要和镇长争执不休,况且还是为了一个死去的人。
离愁见状,阴森森地冷笑两声,甩袖出门,不知哪里去了。
太子就算再傻也知道此时气氛不对,可他惯常是个和稀泥的,连忙道:“三弟的小厮倒是个脾气大的,也罢,此地旱成这样,太阳又毒,他也跑不了多远,我们继续想法子吧。”
说的句句在理,可若真想做到那才是难上加难。
旱灾不比水患,若想解决不仅要引水,还要思考如何引,引多少,引水之后会不会影响当地居民的生活。
太子和南宫毓不由得仰天长叹,内心咆哮,这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自作自受!
尽管接了一个苦差事,可既然来了,就不能徒劳无功地回去,他们带着草帽,怀里抱着自己的小水囊,向着旱灾最严重的的那几个村庄走去。
那几处村庄原本临近河道,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河床骤然干涸,他们措手不及,毫无防范,竟成了受影响最重的地方。
而远离河道的村庄素来有存水的习惯,因此,此时还能勉强为庄稼供水。可若再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也撑不了多少时日。
太子同南宫毓、镇长站在一处小山丘上往下看,庄稼地干裂如龟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