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清登时面红耳赤,连忙道了句“失礼”,匆匆坐回座位,红着脸不敢抬头。
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姑娘说的事我略有耳闻,柳某敬佩许久,我空有一身学识,却毫无用武之处,承蒙姑娘不弃,自然愿意尽些绵薄之力。”
话至此,双方也算是达成一致,一顿饭便这么愉快地度过了。
饭后,齐陌染和皇甫北辰也不再久留,约定好时间,便驾车离去。
“你可有办法帮柳文清永绝后患?”马车内,齐陌染一脸愁容,思来想去,这事怕是还要拜托皇甫北辰。
“我能有什么办法?”上了马车之后,他就一言不发,听到她问话,才淡淡开了口。随即又往外瞧了一眼,叫停了马车,然后一声不吭地和秦凯离开。
皇甫北辰和秦凯下了马车后,转而向皇城的方向走去。
秦凯跟在后面,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又回头看看飞驰而去的马车,想着刚才的事,不由撇了撇嘴,这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关心人家,却不肯好好说话,还要跟人家甩脸子,到头来还不是上赶着帮人家解决问题!
车里的齐陌染和泉敏面面相觑,一脸迷茫,“他又犯什么神经?”
泉敏摇摇头,“他好像很不高兴诶!”
齐陌染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哼,管他呢,咱们回府!”
说着,她便驾起马车,朝尚书府走去。
马车很快便到了尚书府,被禁足许久,又许久未归家的齐陌染竟感觉有一丝丝陌生。
下了马车,径直向府里走去,先去她的小院子瞧了瞧,还在加紧赶工,没多停留便直奔齐宣主院而去。
齐宣难得休沐,在家写字作画修身养性,好不惬意。
正一时兴起,打算画只门外叽叽喳喳的雀,便听管家通报齐陌染回来了,闻言他没表露丝毫惊喜,反倒气定神闲地该干嘛干嘛,权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