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之时自然会走,只不过嘛,你这棵树甚合我意,我想再略坐坐便走。”说着,他朝她摆摆手道:“你无需招待我,且去休息。”
“呵,谁要招待你?”她翻了个白眼,“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将他的视线隔绝在外面,但心里竟然扑通扑通跳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