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人对视半晌,竟然说不知?
这个“不知”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果然,连小厮都能听出来的南宫毓又岂会听不出来,他冷哼道:“竟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一看就知道居心叵测!”
“……?”这都什么跟什么?齐陌染啧啧称奇,怪不得他会喜欢齐唯,神一般的脑回路,一般人理解不了。
南宫毓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对自己产生畏惧,亦或是自己的话震慑住了他,更加猖狂,“齐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你该我记好了,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齐陌染忍不住出言嘲讽,“我怎么不知,我尚书府二小姐何时有了个上门女婿?”
“你!”南宫毓指着她,怒道:“你说谁是上门女婿?”
“哦?难道不是吗?”齐陌染哼笑道:“那一没定亲,二不是上门女婿,你又为何说我妹妹是你的人呢?”
南宫毓被她这般反驳无言以对,怒发冲冠,涨得脸色通红,越气越不知该说什么,越想说越说不出口。
还好长公主及时解围,只听远处一声声“长公主驾到——”此起彼伏传到这边,才让二人停止争吵,前往宴会席地。
二人谁看谁都不顺眼,可此时他们却要往同一方向前进,在人群中被挤作一堆。
短短的几步路竟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足以看出长公主邀请了多少人来参加她的寿宴。
齐宣虽然令两个女儿各自准备自己送给长公主的贺礼,可是他们毕竟是一家,位置都在一起,也不会分开。
经历了那事,齐唯每每见到齐宣都略有尴尬,就比如此时此刻,齐陌染还没来,仅她一人挨着齐宣,往日的能言善辩仿佛骤然消失,喧闹的场景和他们的沉默形成鲜明对比。
待到长公主终于落座,宾客喧哗之声落幕,各就各位,齐陌染也终于挤到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