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琰眯了眯眸子。
“就当本王不知此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是。”
今日的天有些灰蒙蒙的,琉兮并未带周姀回惜夭楼,而是将她背到了河边。
凌雨始终静静地跟在她的后头,眸里满是担心。
“谷主独自一个追杀林韵,不知怎么追到了将军府去,虽然他武功很高,但是将军府内高手如云,人手又多,他这般闯进去,必然十分危险,若是被抓住了,可就死路一条了……”
顿了顿,她又道:“小姀姑娘最在意他了,一定不希望他出事。”
琉兮默了默,“给我找个竹筏,然后在这等我。”
凌雨一怔,“你是想……”
“在清县,老人们离开了,会放进棺材,让他们入土为安,但若是年轻的姑娘们离开了,便会放上竹筏,推入海中,小姀还是姑娘,她不该被埋入泥中,她还可以去很多地方,看很多风景,我看这河挺长的,或许河的另一头,就是某处深海,那才是小姀该去的地方。”
她语气平缓,面无表情。
凌雨自然知道她难受,便也没有多问,不一会儿便给她找来了一个竹筏,以及一身新衣裳。
她们小心翼翼地给周姀套上了衣裳,找来鲜花摆满了竹筏,那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傍晚时分。
望着竹筏上已经没有气息的人儿,琉兮缓缓起身。
“还差一样东西。”
旁边的凌雨默了默,“可以将竹筏推入河了……”
“不,还差一样东西。”
琉兮冷冷说着,后而转身便走了开,“在这等我。”
说话间,她已经匆匆小跑了开。
刚一跑上街便有无数视线扫向了她,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不止,几乎都在猜她发生了什么。
包括她当街骂晋王的事,也被传的神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