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代价只愿她平安的那个人,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房里,没有什么意识。
这一次跟上一切不同了,她想要脱困,想要逃出去,只能依靠自己。
她狠狠的擦掉脸上的泪痕,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红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沾染上的夏侯的血,她觉得很恶心,特别的恶心,对着镜子擦拭着面颊,像是想要将被沾污的皮肤都给洗掉。
晚上,她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穿着一身黑的人来来去去,一个个身上都带着肃杀之气,这些人十个里面有九个半手上都沾染过鲜血。
这里,就像是一座牢笼,三面环山,本身还在半山腰,被层层叠叠的天然屏幕遮盖。
压抑也沉寂。
“喝点牛奶。”在她发呆的时候,苏向宁端着一杯牛奶过来,递给她。
楚蔓身上披着条宽大的浴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苏向宁见状拿了条毛巾过来,“这里没有吹风机,先用毛巾把头擦干,不然该感冒了。”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牵着她到椅子上,从后面给她洗洗的擦拭着湿发。
她的头发很是柔顺,像是绸缎,苏向宁抚摸着爱不释手,他终于可以这般不用顾忌什么礼仪分寸的近距离的碰触她。
“这里没有什么女士用品,你平常喜欢用的东西,写个单子我让人给你买回来?”苏向宁说道。
“我……一直都要在这里?”她低声询问。
苏向宁给她长头发的手指顿了顿:“这里,不好吗?”
楚蔓抬起头,抿了抿唇,眼角有些红:“我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给人像是囚徒一样的看管着。”
苏向宁抚摸着她的面颊,眼神中透着的就只有打量:“你并不想要跟我在一起是吗?”
楚蔓面颊在他的掌心贴了下:“我说过的话算数。”
对于她的亲近,苏向宁眼底的坚冰好像在慢慢的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