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却已被齐靖元毫不留情的砍下,此时左手的手腕处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整个马车内瞬间便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齐靖元……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断我手掌……我定不会……饶了你……”海越蜷缩着的身子微微抽搐,却抬起涨红的脸朝齐靖元放着狠话,满眼满脸均是对齐靖元的恨意。
齐靖元却是站直了身子,长剑的剑尖插着海越那只被砍下来的左手,冷血地阴沉出声,“凭你?也配?不过,你的法子极好!本宫自会派人将你的断掌送到海全的面前,将世子的提议告诉海全!不过,相信海沉溪对你的提议也会十分感兴趣,看到你如此狼狈的模样,想必会让海沉溪心花怒放吧!”
语毕,齐靖元不再理会满眼阴沉的海越,径自踏出血流满地的马车……
“来人,将世子的左手用锦盒装好,再派人送去朝城交到海全的手上。同时派人前去海沉溪的军营,将世子的提议告诉他。”持剑的手微微用力一挥,原本插在剑尖的断掌被抛向一旁侍卫手中,齐靖元冷声下着命令,眼底的一片寒光中隐隐带着嗜血的兴奋。
“是,太子。”那侍卫接住海越的左手装入布袋中,随即领着几名士兵下去准备。
一路往北的路途中,几辆马车快速地奔驰在车道上……
“王妃,这两日,卑职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踪咱们。”乔影本就是习武之人,敏感度自是在常人之上。虽然从山谷逃出一路上皆是平安宁静,可往往越是安静,越是让人心中不安。
慕春与迎夏听完乔影的提醒,均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王妃,奴婢觉得乔影的话极有道理。如今天下大乱,按理这路上即便没有叛军追杀,也定多有劫匪盗匪。可咱们这一路走来竟是半点事情也不曾遇到,实在是让人心中不安。”慕春挑开车帘探出头往后看去,却只看到护卫马车的暗卫,除此之外整条车道上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