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讨骂。杜鹃才多大呀,就许给他?山外没女娃了?”
黄老爹见孙子也帮杜鹃,火势更旺。
然转念一想,如今杜鹃都不认他这个爷爷了,老实儿子又是个不灵光的,把闺女看得跟命一样,他再拼命也是白费力气,还叫村里人看笑话。
不然的话,难道还要接着跪?
之前跪了半天。他腿可受罪了,到现在站着还发抖呢。
或者以死相抗?
本来他的确是存了这个念头,但不知为何,现在想起来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觉得就算自己真死了,老实儿子顶多伤心地哭一场,但还是不会退亲,更不会处罚杜鹃和黄雀儿——那就是个木头疙瘩,没心没肺!
这个认知让他既痛恨又不甘。
可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实在难忍恶气。他便将目光对准冯氏。根据经验。他明白对儿子无用的举止。却会对这个儿媳妇予以极大的打击。
“我黄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个丧门星!生了两个害人精,教的跟畜生一样没人性!”
说完掉头就走。
冯氏果然变色。
黄大娘也朝地上“呸”了一口,骂道:“丧门星!”
然冯明英立即回道:“我爹说他瞎了眼。才把闺女嫁到这样丧天良、不知羞耻的人家,一家子都是畜生!要不是看外孙女可怜,他那一年就把我姐带回家了。”
黄大娘大怒,尖声道:“叫她马上滚!”
冯明英轻蔑地冷笑道:“这个家还轮不到大娘做主。”
她知道姐夫如今不可能休了姐姐,故意刺激他们。
哼,还以为是当年呢!
果然这话戳中了黄老爹的心肺,他转过头,瞪向大小冯氏的目光森寒无比,充满刻骨的仇恨。
他真的想一头撞上墙。以死来逼迫大儿子,非要她们母女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