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的婚礼变得无关紧要了。而他也担心明日的婚事,在这种敏感时期,谁知道荆王会不会有什么安排,指不定届时会有人趁机捣乱,心里也忧心不已,却不敢拿这事去叼扰父皇。
想罢,周王很快又明白这事一定是陆禹出头,毕竟也唯有他敢开这个口,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激,面上感动地对陆栾道:“九弟,十弟,真是多谢你们了。”
陆栾笑道:“这没什么,几位兄长都挺关心明天的婚礼,不过他们已经开府住在宫外赶不过来,八皇兄腿脚不便,便不过来了,但也是关心你的。哎,你明天就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新郎倌,一切教给我们吧。”
陆禹坐在旁边淡然地抿着茶,由着陆栾将话题揽过。
陈廉过来换了热茶,小心地看了眼安然静坐的端王,和阳光开朗的九皇子相比,这位深得帝宠的王爷反而显得过于理智清傲,给人一种清高无尘的错觉。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后,便告辞离开了。
周王亲自送到殿门口,直到他们消失后,方返回了寝宫,让人伺候着沐浴。
陈廉边伺候他脱衣服边唠叨道:“王爷,这回九皇子又做了好人了,端王殿下仍是喜欢摆谱,做了什么也不吭声。陛下正为荆王谋反一事生气,哪里有闲心管这些小事,怕也只有端王殿下敢开这个口。”
周王闭目坐在澡池里,半晌不语,等陈廉为他冲洗干净头,方道:“你懂什么?”
陈廉听罢心中一惊,便不再说话。尔后又有几名宫女进来,伺候他洗沐。
待穿上干净的寝衣坐在床前,陈廉躬着身体请示道:“王爷要召飞霞伺候?”
周王瞥了他一眼,清秀的脸庞还带着些许水气,看起来分外的斯文秀气,但一双黑眸寒光冷冽,“飞霞性子素来拘谨,恐不适宫外生活,明日便不必带她去王府了,留她在宫里伺候贵人罢。”
陈廉现自己又戳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