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以免被她发现，接下来的事情，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过，也相差不会很远的。”慕芷苏轻轻扬唇一笑，眼中冷意崩然而出。

清歌看着司徒宸的脚，在他的面前，总会有一丝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强迫症，她会很不自禁的想要跟他的步子一样，但总是跟不上，因为两人之间完全沉默的氛围，两人都只是在默默的往前走着，朝着绛萝宫的方向。

或许是注意到了沈清歌的不自在，司徒宸转头看着她：“去向九皇妹？”

“嗯。”这声嗯之后，并没有多余的问题要回答，两人之间再次沉默。

司徒宸停下脚步，清歌将迈出去半步的脚收了回来，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阳光有些刺眼，而司徒宸的影子则刚刚好替她挡住，但是站在这个角度看他，却莫名的有种压迫感。

“朕记得你以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当时朕还想过，当今天下，敢这样跟朕说话的人，恐怕只有你一人，你似乎永远都精神十足，不知道疲惫，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清歌，似乎变了，只是不知，因何而变？”

清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其实根本就没变，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已。

“可是因为三皇弟？”

清歌微怔，抬头看着司徒宸，他站在一个有些背光的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楚他现在的表情，清歌微皱着眉头，司徒烨的防备并非没有道理，原来有些东西早就已经在司徒宸的心里落地生根，长出刺来，“你觉得司徒烨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转头看着别处，“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改变我的性格与决定，以前是，现在也是。”

“以你的聪明，应该不会不知道现在你所面临的困境，清歌，你再如何都始终只是一个女子，如果此事继续下去，将来你要如何面对天下众人？就算你不顾及你自己，难道，你也不替你的父亲想想？他一手一脚，替蔓月国打下的江山，却因为你，而声誉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