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像学习德语一样努力,我以后学成了您那手艺,我也会像您一样做善事,救助那些被病痛折磨的可怜人!”
安妮说着,就要站起来给汉斯跪下。
汉斯在华国待了十几年,已经很清楚这种姿势的意义。
他慌忙站起来,伸手拦住了安妮,“杨女士,请不要这样。您如果真心想学习,我教你就是了。”
“不过,我必须声明,西医跟中医不一样,其中还会牵扯一些人体解剖的常识、实验,我怕你——”
西医的理论还好说,可那些解剖、实操,实在是太血腥,汉斯真怕会吓到这位传统保守的华国贵夫人。
“您放心吧,再难我都会坚持!”
安妮咬牙说道,那模样,像极了因爱生恨而强迫自己变强变大的可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