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不愧是专业的传教士,三两句就把话题又扯了回来。
只是,安妮却表现得更好奇西医的神奇,“正常操作?这么厉害啊。我们国家的医术讲究的是治病治本、中和稳妥,像开刀这样的事,就太过骇人听闻。我、我很好奇,以后我可以去教堂向您请教医术吗?”
请教医术?
为什么不是聆听主的福音?!
汉斯有些挫败。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倒也没有太过失望。
这位女士只要有诉求就好,就算是好奇医术又怎样,只要她肯走入教堂,他总有办法让她成为主的信徒。
汉斯重新鼓起士气,含笑点头,“可以。只要杨女士感兴趣,可以随时来教堂找我。”
当然了,安妮也很懂规矩。
让红花送汉斯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塞给汉斯一张银票,“感谢主的庇护,这是我捐给教堂的善款,希望您能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汉斯更满意了,这位杨女士跟那天的女士一样,都是很明白的人啊。
送走了汉斯,安妮就继续坐月子。
至少表面上看,安妮就跟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的产妇差不多,闭门不出,躺卧休息,时不时的还要喂喂孩子。
可实际上,安妮一直在拼命的修炼混沌五行诀。
她的神魂受到压制,练起功来格外费劲。
但安妮有足够的耐性和坚持,一次不行就两次,一天不行就一个月。
如此耐心、反复的修炼,等到宝宝出百日的时候,安妮终于成功引气入体,并在丹田处修炼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气团。
“九红,这臭小子都过百日了,可名字还没有着落啊。”
白玉芬抱着白白胖胖的小侄子,心里欢喜,却也没有忘了正事。
“他们这一代是‘敬’字辈儿,不过,这孩子跟我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