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沉默了。
“我给你说,待会儿你去隔壁看看,如果安珍妮真的惹了事儿,你可千万别随便出头。”
安大娘再三告诫丈夫,“帮点忙咱们可以,但钱,一分都不能借给她。哼,家里穷就穷呗,谁家孩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倒好,居然还想着借高利贷装富,这死妮子要是我生的,我非打死她不可!”
类似的谈话,在安父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家相继进行。
等到安妮跟爷爷奶奶亲热完,放下东西跑去找村支书的时候,附近几个村子都听说了这件事。
安珍妮的舅舅、小姨们也都纷纷表示,如果安珍妮真的借了高利贷,他们打死都不能借钱给安家。
安珍妮的外婆急得不行,赶忙给安母打了电话。
安母和安父也被吓了一跳,两口子情急之下,居然忘了跟女儿核实情况,就匆匆请了假,火急火燎的往家赶。
对此,安妮并不知道,她还在跟村支书商量——
“云马岭占地约2.7顷,加上周围的两座山,一年承包费少说也要一百多万,三十年就是三千万啊。珍妮,你真要承包?”
村支书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安妮。
他们南山村最大的山谷就是云马岭,那个地方地势平坦、草木旺盛,之前倒是有个外省的富商承包了用来养牛、养羊。
但小牧场建成没多久,就爆发了口蹄疫,结果那位富商赔了个精光,想把牧场转租出去,可这里交通不便利,根本没人接手。
慢慢的,牧场也荒废了。
南山村的村民倒是有人养了羊或是牛,时常过来放牧。
“嗯,我想承包。村长爷爷,您也知道,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就给生产大队放过羊,是伺候牲口的能手。这几年,他也一直养羊,只是都没有成规模。”
安妮笑着点点头,道:“另外我爸和我妈常年在县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