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白色裤子撑得满满的。“你父亲是干什么的,是农场主吗?”
“我父亲已经过世了。”
“𡂿,对不起。”
“不必,生活艰难,不过他对付得了。他是一个农场主,你说对了,他还和市区签订过校车的合同。”
“是这样,那也很不容易。”
“不过我母亲很了不起。”
“她哪方面了不起?”
他说话没有轻重,听起来总是像打嘴仗。但是她似乎并不在乎。“𡂿。她非常明白事理。遇事非常乐观。我有两个兄弟——”
“是吗?”
“是的,我母亲从来没有让我感觉到作为女孩子就应该让着点什么的。”
“呃,她怎么就能做到这点呢?”他感到很羡慕。
“有的母亲就能做到。她们认为女孩子应该安静,机灵。我母亲说女人能从生活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对男人来说,要是你不能每次都占上风,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很了不起。她说得很有道理。”
“她比我胖,我就喜欢她胖。”
你不胖,你不胖不瘦正好,他想这样跟她说。但是他却改口说:“把啤酒喝完。我再拿一听来。”
“不用了,多谢——你叫什么名字?”
“纳尔逊。”他应该也问问她的名字,但是问不出口来。
“纳尔逊。不用了,谢谢,我只要喝几口就行了。我应该去看看杰米在干什么。他在厨房里和一个女孩——”
“那个暴露奶头的姑娘吧。”
“没错。”
“我对这种做法的理论是,那些奶子真有样子的反倒不会暴露给人看。”他向下扫视了几眼。她的黄褐色针织衫的竖条纹经过胸部那团柔软而丰富的肉球时撑开了一点。下身那条白色的宽松裤,在肚子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