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昭昭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祁连歌的面容,轻声道:“你为何要这般执着呢,即便你真的困住我了,难道司空魇不会来找我?我需要一个家,那个家只能司空魇给我,我的孩子需要一个父亲,那个父亲也只能是司空魇。我这样说,你难道还不明白?那不是先后的问题,而是我已经遇到了他,与他相知相恋到了现在,我们共同跨过了生死,又怎会轻易放弃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