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虚无长老此刻全身都十分难受，内力被废，筋脉全部都断了，原本全身疼痛的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疼，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寒的好似坠入了冰窟一般，那种彻骨的冷侵蚀着他的全身，甚至像是钻进了骨头缝中一样。

又冷又疼，这种感觉简直比刚才还要难受百倍，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又冷又疼，那种疼痛的感觉估计你自己都形容不来吧，不过你也该觉得高兴了，毕竟没有谁这辈子有机会尝试这样的疼痛的，你也算是有荣幸了。”蓦昭昭笑看着虚无长老说道。

听着蓦昭昭的话，老头都不知道要说蓦昭昭什么好了，怎么有这么残忍的人，对于别人而言是那么痛苦的事情，但是她却能够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呢。

虚无长老此刻疼的全身都是冷汗，明明眼前是两个火炉，可是他却冷的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虚无长老很是艰难的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似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我能对你做什么，倒是你，你可是对我的人做了什么，你把解药给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能帮一帮你解脱呢。”蓦昭昭淡笑着开口，声音轻缓带着几分淡然。

听到蓦昭昭这么说，老头简直汗颜，这还不是她对人家做了什么，真是太狡猾了！

“你……你真是……真是恶毒！”

蓦昭昭笑着点点头道：“谢谢夸奖。”

恶毒就恶毒咯，她也可以将恶毒当作一种夸奖。

“我承认我是恶毒，但是你是歹毒啊，像你这么歹毒的人，受点惩罚不是应该的么，或许是老天爷故意惩罚你呢。”蓦昭昭笑着说道，轻缓的声音对于虚无长老说的话表示很无所谓。

听着蓦昭昭这么说，虚无长老简直是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