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轮的,能有多少钱?”林涛耸了耸肩膀,“你看她的银行卡还在包里,没有确凿的依据说明凶手有侵财的迹象。”
林涛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我总是觉得这起案件的证据好像有不少疑点,现场也有一些反常。但究竟是反常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我心想只有等待今晚的审讯结果了,于是钻进被窝里,强迫自己这只夜猫子迅速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一早,我们勘查小组集结完毕,一起赶往专案组。
陈诗羽第一次出差的时候有同事室友,似乎睡得很好,而程子砚则有明显的黑眼圈。开始我们还以为程子砚出差不适应,认床睡不着,或者是陈诗羽打鼾吵着她了。结果,我们被陈诗羽一人捶了一下,才知道程子砚昨天拷贝了不少现场周围的监控视频,研判视频到凌晨三点才睡觉。不过她这么辛苦地工作,并没有换来好的回报,有关死者的三轮车影像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毕竟案件有了关键物证,对于视频,我们也不是很重视,所以,也没有继续深问程子砚有什么发现,而是一起等待专案组给我们反馈的好消息。
可是,进了专案组的我们,被陈支队的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一夜突审,郑三没有交代,而且一直喊冤。现在负责审讯的侦查员已经失去了信心。”陈支队面色严肃地说。
我知道,侦查员对审讯对象的观察判断,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直觉,虽然说不出道理,但都是在潜意识里存在的,而且是科学的。有经验的侦查员几乎通过审讯的前几个来回,就能通过直觉判断嫌疑人是不是真的凶手。如果说侦查员失去了信心,那要么就是凶手太狡猾,要么就是抓错人了。
“嘿,老秦在来的路上就说这案子有可能是假破了。”大宝说,“他的乌鸦嘴果真是屡试不爽、名不虚传啊!”
我拍了大宝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