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我妈说,你们都是党员。”
宁吉手机用的是声音免提,大家都听得见,宁吉听到最后一句,不安地看看谢安,心里叫苦:一直怕谢安嫌我俗,韬元你这样夸我,真缺心眼儿啊!还好,谢安笑着冲宁吉眨了眨眼。考虑郗晓琴该休息,宁吉好说歹说,姚韬元答应今晚不来了,明天一早赶过来,当面敲定合同。宁吉转身看看郗晓琴,见她灰白的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光,不过好歹不要求立刻出院回厂了。宁吉嘱咐她好好休息,明天与姚韬元好好商量,细节尽量考虑到,便与谢安起身告辞。吴东木木地不动,郗晓琴皱眉叹气加埋怨他“也不晓得送送”,宁吉忙说没关系,拉着谢安逃一样出了病房。
出医院门右拐上大路,不到一千米就是铁道口。远远望见道口的闸杆放下了,闸杆后的车辆和行人在午夜排起了长龙,显然已经等了一段时间。谢安松了油门,小车减速,缓缓排在了队伍后面。
“今天,谢谢你。”宁吉叹口气,讲得真心实意,“我给你惹了那么多事。”
谢安笑笑,侧身看着宁吉,说:“就轻描淡写一句‘谢谢’?”
宁吉呆了呆。窗外夜色朦胧,谢安清俊的面容只看得出轮廓,然而他的气息如此之近,近到穿过了宁吉的身体。收音机中响着柔美的音乐,他在靠近,慢慢俯身,大手落在她的面颊上,轻柔地拂开了秀发。宁吉不敢面对他灼人的目光,闭上眼,感受他双唇的柔软,齿中的甜美,舌尖的魅惑,战栗的身体渐渐滚烫。
午夜的铁道口,让你和我,就这样沉醉。
一声火车鸣笛——实在是很响——惊醒了拥吻的两人,刺目的灯光中,一列长龙轰隆隆飞驰而过,咣当咣当咣当,又渐渐消失在黑夜中。闸杆缓缓开启,等待的队伍开始移动。谢安一言不发,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牢牢地抓着宁吉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缠绕。
车子开得极快,宁吉瞥见车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