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谢安想了半天,终于问了一句。
“挺好的!”“不错啊!”姐弟俩不知道他问谁,异口同声地回答,听到对方回答又一起笑出来。是那种由衷的笑,清脆、欢乐,嘻嘻哈哈。谢安不禁也笑了。幸福,原来这么简单。
宁恺走到阳台上接电话,讲了几句匆匆转身,抱歉地对叶同裳说:“局里有点事,我要赶过去。”一边招呼叶家其他人:“叶叔叔,钱阿姨,彦超,我走了。”
“哎,你怎么走呢?说好一起吃饭的,酒都倒好了!”钱红着急地追上来,被叶同裳拉住:“妈,他有任务!”
“什么任务嘛,省里的查控点不是说都撤销了吗?你不用站岗了吧?”钱红高声追问。宁恺停下脚步,转身道:“是的,钱阿姨。查控点都撤了,交通秩序已经有序恢复了。不过这几天自韩国、日本的疫区飞来的航班趟趟爆满,大部分是在韩在日打工回来的,要检查要分流,还有不少要隔离,各个部门都要顶上去,包括我们队。”
“哎呀,刚喘了口气,怎么韩国、日本又闹起来了!”钱红抱怨道。叶晓东在厨房里听到,忙伸头补充:“还有意大利和伊朗,听说疫情也严重了!我们集团本来有欧洲出访计划,都取消了!”钱红叹气:“这个病毒真不让人安生!”见宁恺已经转身出门疾步如飞地走了,更加懊丧:“第一次上门吃饭呢,不吃就走了!”叶同裳听到“第一次上门”,急得直跺脚:“妈!他不是!就是顺路带我们回来而已!”
谢安尴尬地取过已经空了的食盒,向几人颔首:“我走了。各位慢用。”母女俩正为宁恺为何而来争执,叶晓东还在厨房,叶彦超忙从田螺中抬头起身,笑道:“谢谢你啊!”很有礼貌地一直送到了门边。
出了单元门,还是飘着小雨,琅玡苑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烟雾,一幢幢楼房也看不清楚,只有刚开始发芽的柳树像镀了一层薄绿,蓬勃地焕发出盎然春意。谢安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