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着我的面,为另一个男人哭得这么惨?”
阮蔷任由他细细地擦着眼泪,哽咽道:“谁为琅越那个狗男人哭了,我是为灵月哭,她没爹疼没娘爱,只有一个师父,对她也不怎么好,却还是为了他魂飞魄散,以后世间再也没有灵月这个人了。”
她还记得自己拍摄这段的时候,当时内心多么绝望和沉重,越到后面还越难过。
好在她入戏快出戏也快,从不将演戏时的情绪代入生活。
“但是有你。”
孟亦倾身过去,抱住她,安抚似的抚着她背上的骨头,耐心地哄着她:“你有我,我会一直对你好。”
阮蔷怔了怔,双臂发力,紧紧地抱住他。
孟亦低头,在小姑娘湿润的眼皮上亲了亲,唇瓣摩挲,嗓音沙哑低沉:“再哭我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你了。”
阮蔷上一秒还十分感动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她看着他,眼神流露出“你是变态吗”的质疑。
孟亦唇角勾了起来。
电影看完,两人直接往地下停车场走。
一直到车开出去好一会儿,阮蔷才发现不是回她家的路线,“不是回家吗?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我那儿。”
阮蔷眨了眨眼睛:“啊?”
前方红灯,孟亦将车停下,侧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毕竟我那儿的床更大一点。”
阮蔷微微睁大眼睛,耳朵也隐隐发烫,她低着头,声音轻若蚊蚋:“今晚吗?这进展是不是有一点点快了……不过……”
孟亦没听清,正好绿灯亮了,也不闹她了,淡声说:“你不是喜欢看焰火吗,我那里能看到。”
阮蔷:“……”狗男人。
她抬手碰了碰发烫的耳朵和脸颊,将车窗放了一点下来。
孟亦住在临江顶层,推开阳台门,往远处看,隔着霓虹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