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许,我真的不怪你,真的。”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兀自抱着她往外走去。
阮蔷吸了吸鼻子,又嗅到他身上格外好闻的味道。
她强忍着疲倦,睁开了眼睛:“你现在用的什么沐浴露,味道……”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酒店走廊温暖柔软的光线里,男人冷白的肌肤泛着细腻的光,脖颈线条修长而流畅,而他锁骨上那颗淡淡的美人痣,莫名眼熟。
阮蔷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