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有那条黑狗守着,根本不可能逃出村子,实在是进退两难。
我心中接连转了几个念头,也是无法可想,只好对老齐说:“既然暂时无法离开,唯有先留在屋里,把门用木棍死死顶住,不等天亮雾散,谁在外叫门也不给开。”说完捧起油灯,把顶门的杠子和木闩重新检查了一遍。
老齐见状说道:“是不是有点不必要的紧张?村里要真有什么鬼怪,早把咱们仨当点心吃了,哪还等得到现在?这漫漫长夜最是难熬,不如接着睡上一会儿……”说着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后就想躺下睡觉。
这时丽莎听到隔壁屋中有细微响动传来,低声惊呼道:“小张师傅,还有老鼠!”
我一时走神,没留意到隔壁有动静,以为是她听错了,便随口说道:“有几只老鼠倒没什么,可以把老齐那两只汗脚上的臭袜子扒下来,塞到墙壁下的缝隙里,那些老鼠就过不来了。”
老齐平时很懂得体谅别人,知道自己有汗脚,因此衣服和鞋子都没脱,直接盖了被躺在地铺上,听到我说的话,闭着眼嘟囔道:“只怕咱这袜子呛不死老鼠,却把你们两个都呛坏了。”
此刻万籁俱寂,我正打算同老齐说话,要想个法子阻止鼠辈进屋骚扰,忽听旁边那间屋里发出“吱扭、吱扭”的怪响,虽然隔着墙壁听不真切,但的确是有些动静,也不像鼠辈触物之声,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夜深人静之际听在耳中,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我暗自奇怪:“村头饭馆前后两进,中间隔着个小院,后面并排三间长屋,皆是无人居住,经营饭馆的村妇只说左边和中间两间可以住人,既然右边那间也是空屋,为什么不能住人?是不是那屋里有什么东西?”
这三间房屋原本贯通,当中砌了两道墙壁间隔开来,壁上凿有窗口般的窟窿,周围被油灯熏得黢黑,大小刚好能钻过脑袋,所以两边的屋子里有什么响动,我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