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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不管死了多少人,都可以赖给病毒,就连医疗事故贻误而死的人,现在也都一古脑地装到病毒的大筐里去了。从这一点来说,我真是替花冠病毒喊冤。在病毒上,死多少人都没问题,要是你启用了没有医学执照的江湖郎中,那可和术士骗子相隔不远了,你要不要乌纱帽了?吃不了兜着走吧。你!”

陈宇雄搔搔纹丝不乱的发型(早上用了大量发胶)说:“是啊,非常时期,稳定万分重要。但只有战胜了花冠病毒,才能为民众谋求真正福祉。现在明明有了这样好的方法,却没法大规模地普及,如何是好?我是当过病人家属的,知道这其中的煎熬。将心比心,急死人!”

谢耕农说:“如果这个药是从外国进口的,大家就会趋之若鹜。”

陈宇雄思谋着说:“那这个谎言就属于硬谎言了。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在政坛上,他一贯有自己的标准,把谎言通常分为硬的和软的两种。硬谎言,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不可原谅。软的谎言,其本身已经部分地揭开了事实,只是在程度上有所欠缺。那通常是为了一个善良的目标,比如每天缩小死亡数字。

“那我们撒一个不太硬也不太软的谎言。”谢耕农折中。

陈宇雄一时不理解这种谎言是什么货色。他无声地盯着当年的室友,等待下文。

“我可以下令在病区内小规模地应用,就说它是安慰剂。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医院,简直成了各国药物的跑马场,经常为进口药物做实验。有些外国药物,号称在本国通过了医学审批,但究竟对中国人的体质有没有疗效,都需要重新实验,这样就滋生出了一些职业的试药人。我们拐一个小弯,或许能让锗进入临床应用。”谢耕农经过这一阶段的医学熏陶,也成了半个医疗专家,居然想到了这个点子。

“什么叫安慰剂?”陈宇雄小心翼翼地问,他约略知道,但求精准。

“安慰剂就是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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