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完全不亚于是碎了他们的道心。

“这不是仙人留下来的一道障眼法，让你们始终逃不出此界罢了，真正的天门另在别处。”宁修说道。

“怎么可能……”天人五老失魂落魄，他们已经很多个时代没有境界提升了，这全是因为天人路的原因。

如果不能够离开此界，他们将会直到死都是眼下的境界，再无法前进一步。

所以离开此界，就是天人们一直以来最大的盼望，可是现在，竟然让他们知道，自己无数个时代以来的盼望，竟然是假，不存在的。

这让他们怎么受得了，心境直接出现了崩溃之势。

“如果天门不在此，那又会在何处，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打开天门，最后却落得个一场空……”天人五老表情黯淡。

甚至宁修都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心火正在熄灭，这代表哪怕身为天人之巅，天人五老也已经出现了心死之相。

纵有无敌实力，但此生无法再上升突破，无法再有离开机会，这与被关在囚笼中的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这灰海更深处，你们可有寻找过。”宁修问道。

他的命星在发现天门是假的后，察觉到了天门内隐藏着一丝特殊的气息，如果不出意外，这道气息就是那位仙人所留。

而在灰海的深处，宁修亦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与天门里的气息极其相似。

如此说来，真正的天门，很有可能就在灰海深处。

“不曾，谁都不知道灰海的尽头在哪，哪怕是天人过去搜寻，花费一个时代也看不到灰海的边，曾经的天人城城主就消失在了灰海深处，后续不曾再有人冒险前去。”一位五老摇了摇头。

“我在灰海深处感觉到了一丝与那扇假天门一样的气息，如果不出所料，真正的天门应该就隐藏在灰海深处，这么多个时代以来，你们距离天门其实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