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来,他会无时无刻都用怀疑而又捉奸的眼光看着自己,那再锦衣玉食的日子都没了味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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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挂满了红筹贴满了大红喜字的良王府的天水阁里面,南宫良还是没有顾念他和这阡尘之间的情分,在人刚醒没多久的时间,就给人灌了打胎的药。
阡尘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看南宫良的目光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你,你好狠的心,这可是我们之间的亲身骨肉,你...咳咳....”
又咳出好多的血,一下子就污了这干净的床褥。
因为她身子疾病的关系,鲜血呈现着不正常的颜色。
“你自己看看你吐出来的血,颜色都不正常,你母体如此孱弱,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的......”
南宫良似乎是生怕这些血溅到了自己的身上来,说话的同时嫌恶的往后面退了一大步。
“咳咳,你,你南宫良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如此的心狠手辣...咳咳,我,我真是瞎了眼睛才跟了你这种人/.....”
话里话外充满着一股懊悔之意。
好像是非常非常的懊悔自己黏上了这个人。
南宫良对自己被贬黜又不准插手朝政一事正来气,这下子被一个卑微的女子给鄙视了,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气。
想到这儿他猛地一甩袖袍,没有半丝的耐心的样子,冷着一张脸将一开始就接近她的目的说了出来。
“若不是看出了你是当年我那四哥捧在手心的人,你当我愿意搭理你?哼,当初若不是我把你从雪地里面带出来,你怕是根本都没有命回来这京城!!”
恍然之间...
阡尘似乎是想起来了。
当初一路回来京城的路上,她从那些同行护卫的口中已经知道了他这一次是去接自己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