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哪门子神仙,如今殿下坐镇他们也敢来惹事?这不是要造反了?有人死伤吗?”
“人听说没啥事,倒是炸了半湖死鱼……捞鱼去?”
“……”
赵襄儿在转角处看着他们离去,默然不语。
宁长久面带微笑:“听说殿下要造反了?”
“对呀,你去官府告我,不然以包庇论处。”赵襄儿回讥道:“不过像你这样的反贼,若是被抓了,可是要刺上字游街的。”
宁长久笑问:“那殿下到时候可要来劫车救我啊。”
赵襄儿冷冷道:“你可以修书谕剑天宗,让陆嫁嫁来救他亲爱的相公。”
宁长久鼻子嗅了嗅,摸了摸鼻尖,道:“怎么一股怪味?”
赵襄儿冷笑一声:“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未婚夫就吃你的醋。”
宁长久恍然道:“原来是醋味啊。”
赵襄儿神色一板,不想理他,转角走入了一条空寂的街道。
“这里人烟好少。”宁长久道。
赵襄儿道:“这是城西,多是一些荒宅,零零散散住了些老人,前段日子派了官员来修缮,也不知怎么样了。倒是可以顺路体察一下民情。”
两人向前走去。
夹道皆是梧桐树,秋天,巴掌大的梧桐树叶一片片落了下来,堆满了整个道路。
道路的尽头,赵襄儿接住一片飘落的叶,她望向了这棵树,道:“不出半个时辰,这棵树所有的叶都会凋尽。”
宁长久摇头道:“我不信。”
赵襄儿微笑道:“不若半个时辰后来看看?”
宁长久问道:“赌什么?”
赵襄儿道:“你说。”
宁长久道:“赌一掌,如何?”
赵襄儿知道他是在暗指临河城白夫人扇了自己一耳光的事,当时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