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追问道:“不知前辈为何会有此问?”
宁长久说道:“到时候四峰会剑好好表现,别让陆嫁嫁失望。”
南承心中微动,看着前辈神仙似的身影,试探性问道:“前辈与师父……是什么关系?”
“以后你就知道了。”宁长久话语平淡地像一片无意而过的浮云,他白衣轻振,转身离去。
南承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添了一丝警惕,方才他在回答隐峰构造时隐瞒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寒牢也在隐峰之中。
他开始有些怀疑,这个来历不明,对于天窟峰明显有些生疏的前辈,是不是也在寻找那个寒牢?
……
夜幕降临,宁长久在书阁中再次看到了睡梦中练剑的严舟。
这一次他回来得早,看到了全部的过程。
他看着卧在书案上的老人身子忽然僵尸般笔挺地直起,那写着杂乱符箓的黄色道袍无风而动,雪白的须发也被无名之气牵引,如水草般拂动着。
接着,他的手闪电般下探,长案下寒芒一闪,转眼间他的手中便多出了一把长剑。
那柄剑像是峰中弟子最常用的剑,无比普通,只是每一次挥动,剑气破风之声都清脆短暂,剑刃收放时的振鸣也恰到好处。
宁长久旁观着严舟挥出的第一剑,那一剑的出剑角度和自己预想的出入极大,他想象着如果自己站在他面前,这收剑之后,便应是滚烫的血珠在剑刃上弹跳不止了。
宁长久平复心境,敛去气息,安静地看了一会。
依旧是一些他闻所未闻的诡异剑桩,那些剑桩漏洞百出,但它本身的诡异却是它的防护,哪怕宁长久明知他在熟睡,心中依旧警鸣不已,时刻提防着这一剑会不会忽然展露什么诡异变招,向着自己袭来。
有时候他也怀疑严舟是不是在装睡,想借着这些剑传达给自己一些东西,但是如今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