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来到琴君面前。
“该做的礼数都做了,咱们几个行得正做得直,大君子要罚便罚。”林升咬牙,狠下心告了一状,道:“那车厢主人,刚刚还直呼宁山主大名,就这一点,就算她愿意同行,我还得掂量掂量呢。”
声声慢心底好气又好笑。
“既然知道北境鱼龙混杂,还招惹是非……”
她面容上不显山不露水,语气也不冷不热的教训道:“可曾想过,人家为什么敢如此行走北境,为什么敢直呼其名,你还要掂量掂量……掂量什么?不先掂量掂量自己修为,看看四个人一起上,能不能动得了这位驭车姑娘一根手指头?”
一连串别有用心的教诲。
林升神情呆滞,别说他们几个能被带到北境聆听圣山开坛讲道的聪明人了。
就算是傻子,也都能听懂此刻琴君大人的别有用意。
四个读书人都乖乖闭嘴,灰头土脸撤离幽潭。
风继续吹,树叶继续响,风铃继续晃荡,蝉……依旧不鸣。
此地空寂。
背负古琴的女子,幽幽望向车厢。
“徐姑娘,好久不见。”
坐在车内的徐清焰,沉默了小片刻,礼节性地回应道。
“好久不见。”
她与琴君,的确算是熟人,算是相识,可其实……二人之间,关系并没有多好。
准确的说,她们二人,没什么关系。
皇宫是座小笼牢,天都是个大笼牢,她这只金丝雀,只配被关在笼子里。
哪里还有什么朋友呢?
只不过琴君对于宁先生的心思,她是心知肚明,而且无比了解的……毕竟,她曾经是那么的喜欢那个人。
那时候,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能盼到宁先生的一个消息,都是无比欢喜的。
关于他身旁的每一件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