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就保持沉默没说。

向晴把庄庆春的衣服拿到洗衣房，用洗衣机洗了。

期间，我们去找了庄庆春的主治医生询问庄庆春的情况。主治医生告诉我们说：“庄庆春到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好转，不过比之前要好很多了，有时候也会说几句正常的话。”

正常的话？我呢喃了声，接着就问说：“什么正常的话？”

主治医生回答说：“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比如说，会主动要求护士给自己弄吃的，也会主动去上厕所，不尿床了。不过出现的次数不算多。算是少数吧。”

我哦了声，沉默了会，说：“除了我们来看过庄庆春，还有别人吗？”

主治医生说：“这点向警官也知道，他的家人也会来看他的。”

“那最近他有没有外出过，或者说什么奇怪的举动？”

主治医生说：“外出过倒是没有，至于你说的奇怪举动，在精神病院里算是常见的，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

主治医生说着话，还轻笑了声。

闻声，我就知道自己失言，说了句不好意思。主治医生摆摆手说，来没来过精神病院的人，心里好奇也正常。

我说了声多谢，我喊着向晴离开。向晴问我说：“张生，你是不是发现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摇头说，没有。

向晴盯着我看了眼，也没多问，就去看了洗衣房看衣服，大概半小时，向晴忙碌完，又给照顾庄庆春的护士塞了点钱，让她给庄庆春买点好吃的，护士应了声。

离开精神病院，向晴和我说：“张生，他都这样了，已经问不出什么，可能当初的那一幕，对他造成的惊吓真的不小。”

我还陷入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直到向晴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张生，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