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陆鸠思索了一会后,说道:“皮阳喜,我想我们可能把自己身上的压力想的太大了,在我们押船之前,那凶棺就已经浮出了黄河被人藏在了楼船之下,也就是说我们不走这趟船还有别人会走这趟船,凶棺又不是我们搞出来的,我们有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