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牧遥抬起头,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
好冷……
陆善言皱了皱眉,反手将她抱上床,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杨牧遥,以后不许私自跑出医院,明白了吗!”
他严厉的警告她,说完却把头偏到一边,咳个不停。
牧遥睁大眼睛瞪他,居然有些幸灾乐祸了,“陆导演,终于尝到报应的滋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见她竟敢乐呵,陆善言冷冷一笑,掀开她的被子躺进去。
“你说我敢不敢。”他眼里含着调笑,唇角一勾,寻觅到她的唇,狠狠吻上去。
这个吻一点都不柔情,他轻易地就夺走了她的呼吸、她的唇舌、她的思维、她的梦境与她所有的世界。
他像一个优秀的猎食者,得意洋洋的品尝他的“猎物”。
“……你!你这个疯子!”牧遥捂着红肿的唇,喘着大气骂他,难道他还想病得更严重?
他却笑得好看,见她生气生得那么可爱,忍不住探头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尖,得意地笑道:“这是你的惩罚。”
牧遥咬住唇,眼里的探究越来越浓,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好像他们还在相爱一样?
“牧遥,不要再生病。”他用额头眷恋的摩擦着她的额头,语气里像在后怕。
“……我会生病,还不是怪你那个摄影助理。”牧遥一紧张,只好没话找话。
“什么摄影助理?”他疑惑的抬眸。
“林景说是你带去的摄影助理,就是她让我去树林找东西的……”
陆善言眸色一暗,低低的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说起林景,牧遥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看着他问:“你明天,是不是要去伦敦?”
“你怎么知道?”陆善言立刻明白过来,“林景。”
想起那个他拍的那个短片,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