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过于无能。
纵有千般能耐,施展不出,仅寄托于酒中了。
“武成王,怎的如此?”
比干过府,见黄飞虎如此,不由惊呼出声。
“除了如此,敢问还有他法吗?”
“如今之大王,已然变得全然不认识了。”
黄飞虎似罪非罪,尽是苦涩。
比干亦苦涩。
大王昏聩,不理朝政。
朝中奸佞当道,费仲,尤浑两个无耻之辈。
凡忠义在心者,谁能不痛。
再痛又能如何,事儿难道就不做了?
一旦朝堂运转出现问题,更加是乱象横生。
“大王不过一时美色当前,忘却了最初心志。”
“你我还需好生劝诫才是。”
比干自己都有些不信。
劝诫若是有用的话,何至于弄成现在这般模样。
说实话,对于内廷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着实一无所知。
“事到如今,黄飞虎只恼恨本事不足。”
“若有能耐,抵挡北境之地,朝堂何至于如此。”
如今之大王,也就闻仲有能力,有资格管制了。
自有想过召闻仲回朝,想了想,还是作罢。
北境之敌凶蛮,满朝上下,唯有闻仲能抵挡。
若是闻仲此刻回朝,便是有能力镇压乱象。
北境之敌,也势必会一路疯狂推进,所经之地,必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大商的江山,依旧危殆。
着实无奈,一番商议后,做出了一番并不是太妥当的举动。
联合众多心系朝堂安危,忠义在心的大臣,强行闯宫。
此举颇有成效,却也埋藏下了祸端。
比干一颗七窍玲珑心,发现端倪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