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变得有些模糊。
秦缨闻言含泪欲涕,道:“姐姐受苦了。”
“按老夫开出的方子去煎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不能间断。最近这一个月就别下地行走了,三个月之内也不宜跑动,骨头汤可以喝,但不能喝太多。”大夫开了方子递给裴炎,收下裴炎递上的一锭金子颇为欢喜,遂又细心交代道,“各位贵人还是将这位小姐送到镇上去养伤吧,这儿条件简陋,不适合养伤。”
听大夫话中的意思,我的伤恐怕需要休养好几个月。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跌下去,不曾半死,也不曾残废,我的运气已经算得上极好,只休养几个月已是很大的福气了。
“我们即刻就走!”裴炎听了大夫的话,当下便决定立刻赶去下一个小镇。
顾西丞刚踏进屋便听到了他的话,也不反驳,只嘱咐秦缨及婢女收拾东西,道:“里长为我们备了马车,收拾好东西就走吧!”
裴炎微微诧异,顾西丞则淡淡说道:“未过门的妻子受伤需要看大夫,这村子中又没像样的大夫,我只好托里长备好车乘夜赶路了。”
秦缨听到这话,收拾行装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情,我注意到她的细微变化,下意识地看了顾西丞一眼,发现顾西丞正望着我,神情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
离开张家庄赶到附近的镇子时,天色已晚,好在镇上的外来客不多,我们一行人便寻了家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门吱扭一声被推开,我见是裴炎进来,没有说话。
秦缨从邕州带来的侍女现在正在屋内伺候我,她似乎有些怕我,从头到尾都小心翼翼的,见了裴炎后,恐惧感似乎又添了些。裴炎见她这样,皱了皱眉,将从医馆抓的药丢给她,让她下去煎药。她接了药包,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秦缨和顾西丞此时也不知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