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现在知道二当家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娶不到媳妇了吧?”
“郝心,闭嘴。”
二当家冷眼甩去,郝心嘿嘿一笑,竟躲到了大当家身后,撒娇道:“爹,二叔吓唬我!”
大当家一巴掌拍向郝心的脑袋,骂道:“兔崽子,赶紧去练武,没看到你爹和你二叔正在商讨要事吗?”
“难道……是在给二叔找媳妇?”郝心好奇的视线在我身上溜达了一圈,“我瞧她配二叔刚好!我这就去布置喜堂!”说罢也不待别人反驳,风一样跑了出去。
大当家与二当家是兄弟,郝心是大当家的儿子——
郝。我的脑子却像开了窍般,试探着叫了一声:“郝汉?”
大当家闻言,失手打翻了茶杯。
劣质的茶杯碎片溅到我身上,被冬衣软绵绵地挡住,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他这般反应诚实地告诉我,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本以为到了邕州之后,还要费上好一阵子才能打听到他的下落,谁知竟会如此巧合!
大当家镇定下来,起身走向:,“现在,姑娘可以告知在下你这玉佩从何而来了吧?”
“养父所赠。”大叔抚养过我,养父一说并不作假。
“他现在在何处?”大当家问得十分迫切。
我的神色陡然一黯,别开眼去:“死了。”
他不敢置信,踉跄着退了两步,下一瞬,竟捂着脸蹲地呜咽地哭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二当家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他与我一样,骨子里是个冷漠的人。古人常言“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有时有血有泪的才是真汉子。我望着那从呜咽到号啕大哭的大当家,一言不发,静待他发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大当家的哭声渐停。他站起身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有那微红的眼眶不经意间透着哭过的痕迹。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我面前,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