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吞吐什么。”
“邓神秀到底是老爷的……老侯爷那边……”
“邓神秀当众宣称和邓家没有关系,老侯爷岂会怜惜他这个不认祖宗的野种。”
“夫人,大爷来了。”
把门的婢女疾步入门来报。
不待柳袂相请,一个面目粗豪的中年男子已阔步行来,正是当今威远侯长子邓孝勇,二等轻骑尉。
“这么晚了,大哥怎么来了。”
“老二的那个野崽子是怎么回事儿,事情怎么闹得那么大?”
柳袂吃了一惊,“大哥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邓孝勇大马金刀地落座,“还风声,连老爷子也惊动了,他的老友可是向他道了恭喜。
说什么,我邓家是马上取功名,粗豪了几代了,终于出了文曲星。
老爷子让我过来问问老二,那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落准。”
柳袂眉心一跳,“这根本就是个误会,夫君已经否认了。
再说,那小子自己也否认了。若他真是侯爷血脉,岂有不抢着相认的道理。
这事儿,大伯一定要和公公说清楚。
夫君向来不理俗物,若真弄回来这么个祸害,岂不也给大伯添堵。”
邓孝勇哈哈一笑,“还是弟妹明事理,咱们这个家啊,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外面杂七杂八的人和事,也就不要混进来了。
有弟妹给老二当家,我就放心多了。”
说完,邓孝勇起身去了。
柳朝先从帷幕后转出,“夫人,想不到这小崽子已经惊动了老侯爷,这下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越是如此,越要当机立断,做得干净些。”
“是。”
…………
山风幽冷,夜色寂静,邓神秀裹着厚实的棉被,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