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怀疑,也因为没有证据,和自认为这过于荒谬的念头,而被打的烟消云散。
她想辩驳,却找不到理由,就听到旁边犹如天神般完美的男人,用着如大提琴一般悠扬低沉的嗓音,继续说了下去,“唯一的解释,陆承修早就知道这件爆炸案的始末,但他没有追究,而是选择护住了这个女人。”
他修长的指骨在高级梨花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看着林汐苍白的小脸,倔强却拼命隐忍着的神情,终是不忍,俯身靠了过去,“别难过,要是你实在看不惯她,我替你杀了就是。”
林汐仰头望天,逼退眼底的湿意,又被易容寻这一句极为护短的话逗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失笑的摇了摇头,漂亮的眼底苦涩蔓延,“不用了,这是我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今天的事,多谢了。”
就算事情的真相如此,她也要陆承修亲口向她承认,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这事在她心里根本过不去。
收拾好心情,她就站了起来,同易容寻告辞后,拿着手包向着门口走去。
易容寻没说什么,跟着站了起来送她出去,却在送到门口的时候脸色一变。
林汐正要出门,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蓦地听见身后的男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音很轻,却因为他靠她很近,和这过于安静的房间,而被她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了。
她下意识转身,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他一瞬苍白的脸色,“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易容寻替她拉开了门,另一只手慵懒的落入裤袋,走廊的光线随着他开门的动作,尽数涌了进来,将他原本就修长挺拔的身型映衬得更加笔直颀长。
林汐皱了皱眉,看向他已经恢复如常的侧脸轮廓,不放心的问了句,“真的没事?”
袁长老去世前告诉过她,易容寻身上有伤,她还答应了袁长老会帮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