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这几天他要推掉所有外出的活动,这两拳最快也得五天才能消下去。
“该死的赫连城!”看见自己此时的模样,赫连铮怒骂了一声,打开药箱,找出来最见效的药,用镊子夹起一片棉纱布,蘸取一些药水轻轻地往脸上涂。
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打他的脸,那副他最喜欢戴的眼镜也坏了。
“该死的白萋!”将这两个人在心中怒骂了一顿,他非得整死那个可恶的丫头,这两拳可不能白挨。
赫连铮心中早就有了主意,小心翼翼地戴好口罩,又重新拿了一副新的跟原来差不多了眼镜戴上。
他偷偷摸回别墅,拿出备用钥匙来到了云空流的那间房,带上白色手套,拿出一盆早已准备好的脏水,里面是泥水和下水道的臭水混合,小心翼翼放在了云空流的房间门上。
这样,只要云空流推门而进的时候这脏水就会泼地她满身都是,估计那臭水沟的味没个三天下不去。
斯文败类,哼,赫连城敢这样说他,那他就让赫连城知道什么叫做睚眦必报。
做好这一切,他冷笑一声,取下手套,满意地离开。
被他大哥发现怎么了,大不了出国躲一段时间,赫连铮笑得格外阴险,车速开的飞快,丝毫不把超速这些问题放在心上。
看了看手表,两点二十五分,忙完手上工作的赫连铮坐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
现在估计那死丫头还没回来,她一般都是下午四五点回来,并没有焦急地过去她那里,赫连铮喝完一杯热饮有些困倦,便躺在沙发上打算小憩一会。
他做了一个梦。
“哥,没想到吧,我一个养女会手握赫连家全部的财产,哈哈哈……”
眼前这个笑得猖狂的女人,是他以前一直宠爱的妹妹,但是女孩儿脸上的狞笑跟以前那个善解人意的她简直是两个人。
“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