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像免疫了似的,悠然靠着窗台,说出来的话虽然语气淡淡,却句句诛心:“没错,我情愿去死,也不愿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哥!”
最后几个字,更像是淬了毒似的,“我嫌恶心。”
钟离嗣顿在原地,原本挺拔的双肩突然塌了下去,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似的,再开口时,用得是他从未对别人用过的哀求语气:“要吵,回去你想怎么吵都行,不要在这里吵了。”
兄弟两个沉默下来,但钟离沐却是半点要让步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