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您现在是不是觉得脑部非常沉重?我施针也不是就能治好你,不过能缓解你头部之症。”
现在中医兴起,但真正懂运用银针的人却并不多。
纪老太太想了想,也没拒绝,“那小孟你试试,我先上楼换个衣服。”
施针肯定不能在楼下,纪老太太上楼。
纪妈扶着老太太上楼,帮着她换衣服,关上门后,她有些迟疑,“老夫人,您怎么答应了,几年前我们有幸邀请过风神医给你施过一次针,都没有用。”
“无妨,”纪老太太笑笑,“让她一试,我也不会少点什么。”
她这么一说,纪妈也就不拒绝了。
纪老太太换了身白色的练功服,就喊孟拂上来给她施针。
纪老太太精神不错,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边等着孟拂施针,一边道:“小孟,你也不必太过用气力。”
她见过太多给她施针的人,大部分人施完针都会气血两空,面色苍白。
运针、调香这两件事,对有些医者来说十分耗费心神。
孟拂指尖夹着三根银针,没说话,只把第一根扎入纪老太太头顶的一个穴位。
针一入穴位,纪老太太就感觉到有些明显的不同。
脑部似乎轻了些许。
第二根针落在纪老太太后颈的一个穴位。
这一针落下,纪老太太脑部的感觉越发明显。
第三根针落在纪老太太手指的一个穴位。
这一针扎完,纪老太太隐隐约约感觉到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向两只手臂涌过去。
她本来就是看孟拂非要一试,所以才让她试一试,毕竟试一试或许就死心了,真的没有想到这三针让她似乎比往日要好上一些。
“老夫人,您感觉怎么样了?”纪妈见三根银针扎完,纪老太太没有动静,连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