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蜜故作惊讶:“林伶,怎么了啊?”
林伶就跟没听见似的,抽泣跑回房了。
冯蜜觉得好,她到炎拓门边,探进半身去:“怎么了啊,兄妹俩吵架了?”
炎拓垂眼坐在电脑椅上,屈起手指摁了摁眉,淡淡回了句:“为她好还不领情,吕现多好的条件。”
也是。
冯蜜也觉得,相对林伶来说,人家吕现是多好的条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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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餐厅,阿姨已经把碗盘都收拾下去了,另切了些果盘上来,还泡了壶花茶。
林喜柔抬眼看冯蜜:“怎么说?”
冯蜜亲热地坐到林喜柔身边:“你干儿子为你『操』呢,今天出去逛,林伶跟吕现又是那种,你懂的,往一处推都推不拢,炎拓概是说她了,说她不让人省,林伶犟了几句,哭跑了。”
林喜柔没吭声,不很快想明白了:林伶吕现都是一开始死活不愿意接触,也都是经了炎拓的“开解”,别别扭扭地开始。
她沉『吟』说了句:“他『操』这事干嘛?”
冯蜜想了想:“听林伶那意思,好像是炎拓怕她跟吕现不成,己被拉郎配?”
林喜柔嗤一声:“那怎么可能,我要是想撮合这俩,犯得等到现在?”
熊黑拈了块切瓣的苹果吃:“要么就是孝顺,给你分忧。哎呦林姐你到底怀疑什么,尽快确认了行不行,别总这么让人吊——我这两天说真的,都分裂了,一会看他像王八蛋,一会又觉得是冤枉他了。”
林喜柔擎起小茶碗,慢慢呷了一口。
熊黑说得没错,她也讨厌这样吊,是或者不是,明明白白一刀,烦透了刀子在颈边厮磨。
她一横,重重搁下茶碗,里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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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拓把浸饱了水的字纸倒进马桶冲掉。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