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她朝门外示意了一下:“你留着陈福,说是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是想问关于你妹妹的事?你确信他知道?”
炎拓相信自己的直觉:“十有八九知道,他们这些地枭,可能都是把我家里的事情当笑话讲的。就是这人『性』子死硬,宁死不说。”
说到这儿,不觉苦笑:“狗牙真是死早了,如果是『逼』问狗牙,没准有希望。”
聂九罗不置可否:“那陈福你准备怎么办?先带着?”
“先带着吧,早晚检查一遍,防他诈尸。实在不行,快活过来的时候,再送他死一回呗。”
聂九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活而又死,死而又活,死死活活无穷匮简直。
她说:“要么,这几天把他留给我吧,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真醒了,帮你问问看。”
炎拓一愣:“留给你?不行吧,你伤成这样……”
聂九罗斜乜他:“伤成这样怎么了?只要你把他绑好、嘴巴塞好,他就算活过来,不也还得在箱子里待着吗?而且我问比你问有用,你是关心则『乱』,我不一样。再说了,你带进带出,就算林喜柔那些人没察觉,你就不怕碰上警察临检吗?”
***
一切交接妥当,离十点还差半个小时。
炎拓陪着聂九罗玩了三局飞行棋,因为这飞行棋在她枕边躺好几天了,她好奇。
游戏名叫《大英雄逃离魔窟》,玩法很简单,掷骰子决定逃离的步数——逃生路上设置各种陷阱,一脚踏进去,基本就完犊子了。
三局,炎拓都输了。
第一局,误喝毒酒,七窍流血而死。
第二局,吃面条噎死。
第三局,误入美女蛇的毒窟,被美女蛇吞噬。
炎拓也是服了:“怎么每次都是我?就算按照几率,也该你来一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