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板牙这群人,完全是杂牌军。
……
八号,去南巴猴头领瘸子。
明天就是八号了,还能去吗?
聂九罗一把揿停淋浴,湿着身子跨出淋浴间,随便包了条浴巾,抓起手机。
有必要给蒋百川提个醒。
app点开,已经有了一条“那头”的消息。
——聂二,这两天接连出事,谨慎起见,八号的约先不赴,观望几天再说。
聂九罗手指微颤,管它赴不赴约,最重要的消息,她得传过去。
略一思忖,她迅速键入。
——我今天离开的时候,看到炎拓被他的同伴救走了。
——跟了一段,跟丢了。但是听到一些事。
——重伤老刀的是地枭。
话不用说得太明白,蒋百川会想得很“透彻”的。
信息发过去,显示“未读”,这一晚鸡飞狗跳,老刀又送医,应该很忙吧。
好在,最重要的消息送到了,聂九罗长松了口气。
***
临睡前,聂九罗闭窗关空调,她实在冻得够呛了。
这还不够,她从提袋里翻出宽胶带,寻着了衔口处,哧啦一声撕开:得把炎拓绑上,以防他半夜发狂。
炎拓看到胶带扯出老长,也猜到了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不声不响就缚,封他嘴之前,聂九罗问了句:“要喝水吗?”
炎拓摇头。
不喝了,他记得出症状叫“扎根出芽”,他不想为这些根芽提供水分,再说了,喝了水,万一起夜怎么办?
关灯前,他看到聂九罗倚靠在床头,拿了酒店内刊做垫板,在一张淡金色的长纸条上写下了什么,写完之后三折两绕,鼓成了一颗星星,嗖地扔向了不远处敞口的行李箱。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灯灭了,星星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