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辞掉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身强调“我可不是为了钱,千姿,我始终站在你这边的,不管是上次偷枪还是这次搞谍报,我这个人,立场从不摇摆”
说完,一掀门帘,傲傲然走了出去。
江炼直到临近夜半,才见到了高荆鸿。
除了曲俏,几位姑婆都在,高荆鸿坐在炕桌边,桌上的咖啡冒馥郁香气,杯碟很精美,咖啡勺上都有悬珠,一看就知道是自带的,也算是讲究到极点了。
倪秋惠在一旁坐着,垂眼敛眉,仿佛自己和这场合无关,冼琼花关心地询问景茹司“四姐,没叫辛辞给撞出什么来吧我回头让千姿说说他,上个厕所,横冲直撞的。”
景茹司哼了一声“他那二两骨头,能撞着我”
氛围倒是挺随和,江炼在一旁的帆布椅上坐下,脸色很平和。
景茹司觉得奇怪,偷偷跟冼琼花咬耳朵“小江今天怎么了,我看他平时挺热情的。”
冼琼花也有点纳闷,看了看江炼,没说话。
是戏总得开场,高荆鸿拿咖啡勺在杯中搅了搅,看上头一层虚浮白沫绕转如涡,才很和气地开口“江炼是吧,听说你和我们姿宝儿在”
她想了想,用了个很书面的词儿“交往”
江炼点头“很认真的那种交往,不是一时兴起,考虑得也很周全了,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审视一下什么的。”
高荆鸿一愣,察觉出了这话上来就带刺。
景茹司向着冼琼花递了个眼色,仿佛在说“我就说吧”,倪秋惠略抬了下眼皮,又垂下,唇角掠过一抹很淡的、又带点无奈的笑。
毡房里安静下来,静得只有勺碟相磕的轻响。
过了会,高荆鸿又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姿宝儿是山鬼王座,我希望,她能专注山鬼的事务”
江炼说“首先,我听千姿讲过她的日常,